腻腻歪歪还不如个娘们儿。
要不就借这个机会,狠狠的生一场大气,然后一拍两散,友尽于此算了?
可是……
算了……
···
默了好一会儿,觉到她裹伤的力更轻了许多,慢了许多。
带着火气问她:“你不请大夫不假人手,亲自给我上药,还这么细心认真,只是担心伤呢,还是想拖延到那戏备好快,一溜城才结束?”
自己这么一开,邓隐宸就知坏了,他要重提柳云之事以示生气的,可这气,似乎有些了。
就象唱歌似的,开第一腔没起好调,很可能影响整发挥啊。
武梁老老实实供述,“自然是担心你伤,当然也不想让外人知你在我这儿受了伤。还有,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,能拖延一下争取儿时间也总是好的。”
说着还抱怨上了,“柳云在这里等着坑你不假,可你呢,你明明也是早有准备嘛,不然你的长剑从哪儿飞来的?你有心与人为难,哪儿不好下手,偏来我的宅里行凶,这得给我留下多少麻烦你想过吗?”
这个邓隐宸当然知,所以他才故意往僻静的地方走,好在那里与他们一战。所以他并没有想当场拿下或宰了柳云,任由他跑掉。
如今外面的宾客,怕是还不知这府里草木幽,发生过多严重的事情吧。
邓隐宸哼了声,声音尽量冷下来,“你拖延也没有用,我告诉你,这伤了我的罪魁祸首,我绝不姑息纵容!就算我不派人城追拿他,也自有别人送他上西天,还真不用麻烦你往西送了。你若有心,就替那戏准备棺材好了。”
圣上如今再不肯容柳云,但到底顾忌太后面,并没有翻从前的旧帐,而是待邓隐宸,盯了柳云,他若有一分的不规,就给他渲染到十分,可以当场下手生死不论。
也就是说,圣上希望柳云是自己作死的。
——然后太后知了,一气之下捶烂自己的肚……那就太省事儿了。
刺杀朝廷命官,这多大件事儿?公事加私怨,邓隐宸会放过他?圣上会放过他?
也只有武梁,还天真的想替他寻一线生机。
“你就放过他吧,好不好?你虽然受伤,但到底不重,养养就好了,可他是条命啊。”造个理由对付上司很难吗?武梁才不相信邓隐宸得不娴熟。
脸也尽量无情些,“你给我一个理由,为什么我要替那个戏这力?还是个想对我下杀手的戏?”
武梁急,“我不,你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,求你了好嘛。”
邓隐宸:……
朝廷办案!跟她说得很清楚了,还她不?朝廷办案需要你吗?
这是跟他耍整啊还是撒啊?可是,那赖劲真是让人怀念啊。
怎么办,这节奏,似乎不是绝的方向啊。
正沉默,忽然听到外间有隐隐的人声,是他的人,在木栈桥的那,声音不低不,说:“见过侯爷!”
然后就没声了,应该是被人要求禁言了。
肯定是程侯爷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