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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手里有材的人到河里清洗一下材，准备饭。其他人注意观察。”

伊兰假装没看见他的窘样，甩了甩手上的迹，站起来居临下地说：“第一次没有经验很正常。”

还有大半学员站着，伊兰一扬手，把他们全带到了河边欣赏清洗过程。

接下来的学员又是好几个空手，伊兰如法炮制，每个人面前停十秒，然后走到采了金雀那位。伊兰肃板严厉的表情没一丝松动，瞄了一他手中的朵后，评：“金雀碾碎后可以心料，还可以饮料的添香剂，如果就这样吃，也行。”

她想一想，还是舍不得暴殄天，代：“待会吃一半留一半，下午去河里抓条鱼，在鱼肚里可以去腥。”

她有意停了一分钟空档，让学员在心里有时间刻反思，才继续说：“事实上，在野外最可能遇到的就是你们现在这样的情况，想找却找不到，而且本不知自己错过了，或者，本没有错过，就是没有。”

她一转，找到了拿着矢果的学员，人家勤勤恳恳地在帮她清洗果。伊兰招招手把人叫过来，吩咐：“切一半给我，你拿一半自己煮。”(未完待续。)

“是，教官。”这个学员脸也复杂。

伊兰把三十个人一一走过，用一沉痛失望的语气总结陈词：“你们很多人没有找到材，而且大分人都盯着叶，其实植的、朵、果实甚至j都有可能是用位。另外，刚刚你们中有一些人让我去确认，我虽然摇，但是注意到你们边不远的地方就有材。你们……忽略了。”她在忽略两个字上特意加重语气，脸板得死死地，完全是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。

就这样连续五六个后，现场的气氛被她生生地得很压抑。终于有个学员手里握着东西，伊兰扫了一，摇：“你不该采叶。你该挖它的，能辨认材是好事，吃错了地方白费力，待会儿里煮一下，勉吃吧。”

“这样的情况下，你们需要两件事，第一，忍受饥饿，减少不必要的能消耗，这个不用我说，你们会有机会得到锻炼。第二，把搜寻范围扩大，天上飞的，地上跑的，河里游的，全都可以尝试。这个我们下午再。”

十来个找到材的学员手里捧着零零碎碎的和叶，整齐排成一列往河边走去。他们若是想不到用容装，清洗的过程中就会遗失很多，但伊兰不准备提醒他们，很多细节要亲经历过才会印象刻。

默数了十个滴答，才肯往下走。

伊兰实在看不过，就近采了一片大叶，微卷成勺状，挤过去蹲到河边把四散的金雀抄拢，收在叶中轻巧地和着抖两下，然后把勺底微微松开一条，成细线往下漏，金雀却都好好地留在叶中，她连叶带递给尴尬陪蹲在旁边的学员，那人的耳居然发红了：“谢谢教官。”

“是，教官。”

一溜十来个人蹲在河边，个个双掌捧着材浸在中，一会儿叶叶铺散在河面上，很多都快漂远了。学员们手忙脚把它们捞回来，顾了这，顾不了那。虽然没人吭声，但场面糟糟的。